夔麾下精兵,倒是很像招募的世家部曲。”
阳休之一板一眼的汇报道。
刘益守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好几次了,他发现阳休之处理这些秘书的事务很会抓大放小,直指要害。
“说来听听。”
“夏侯夔是货真价实的大都督,加使持节,号仁威将军,保城县侯,食邑一千五百户。同时还都督豫、淮、陈、颍、建、霍、义七州诸军事。梁国的州虽然都是小州,但管这么多州,手下军队不可能少。
要是夏侯夔出马,现在的动静就不会是在荥城南岸造浮桥了。所以卑职认为,他们是在配合萧衍打压我们,却并不想跟我们交战。”
阳休之侃侃而谈,说完后退到一旁。书房内众人都是频频点头,阳休之的分析非常精准。
萧衍虽然现在老眼昏花了,可是梁国的国家机器倒还没有完全腐朽倒塌。梁国得知陈庆之要返回,而睢阳又是回国的必经之路,那么无论刘益守是什么态度,梁国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庆之和白袍军被挡在睢阳。
所以他们就准备了“文的一手”和“武的一手”。
当然,分析出这些没什么好说的,关键在于要怎么应对。
刘益守看着王伟问道:“你以为如何?”
陈元康跟着道希大师去建康城试探虚实去了,这里专门出主意的就王伟一个。
“其实吧,属下只是觉得,万一打了,说不定把主公的新娘子打跑了,这叫人怎么说呢?”
王伟无奈的叹了口气。
荥城南面,就是梁国地界,而且是在后世也是大名鼎鼎的亳州。南齐的时候,那里还是北魏的领土,但是当初萧衍也还算励精图治,梁国不断的往北面掠地,这里就成了梁军在边镇的一个重要据点。
亳州三面环水,易守难攻。更要命的是,它的地形似乎是专门防着北面的势力一样,河流呈现“几”字型向北突出。
这样就会导致大军从北面往南面进攻的时候,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