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在生死攸关的大战上面,还是不要太过托大了。
宇文泰这个人保命的本事一流,对守城也有些心得,关键时刻,还是内行的人靠得住,刘益守觉得自己若是待在城头,只怕很多人会听自己的号令,那样反而不美。
雍丘城下,费穆一脸错愣看着自己派去喊话的骑兵被乱箭射得飞奔而逃,狼狈回到大阵之中,还喘着气心有余悸。
“哼,冥顽不灵!”
费穆冷哼一声,敌军主将识破了他的计谋,让他内心非常不爽。
“拍车准备投石,全部集中于西面城墙!”
费穆阴沉着脸,拔出佩剑指着雍丘城墙大喊了一声。
他下令很有气势,只不过,麾下士卒对这种器械并不是很熟悉。手忙脚乱将拍车全部架设好,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毕竟,还要打桩,这玩意行军很方便,但代价就是使用的时候必须打桩固定,只能在攻城战中使用。
看到自己麾下的这些士卒士气低迷懒散,军事技能又有所欠缺,费穆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心中的焦急,像是在焚烧灵魂一般。
战场上,士卒们都不愿意跟随没跟他们朝夕相处的主将共事,因为这些士卒会担心主将处心积虑用他们的性命作为自身功名利禄的垫脚石。
同样的道理,统帅一支不熟悉的军队,主将也会担心麾下士卒不拼死用命,担心他们临阵脱逃。
这是很现实的人性,也是难以解决的死结。
可是费穆又有什么选择呢?
他的嫡系亲信,都已经在荥阳攻防战中被陈庆之的白袍军消耗掉了。现在这支拼凑起来的队伍,能走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得亏是之前大胜了一局,好歹还能打点顺风仗。
“砰!”
很久之后,拍车终于第一次发射,投出一块石头。结果力道太小,居然没有碰到雍丘城的城墙。
费穆感觉一阵阵的难堪,血压直线升高。他这才意识到,哪怕是打呆仗,也是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