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得有些冷冽。
“你们,还有谁家里被邢杲军洗劫一空的,都可以来跟我诉诉苦嘛。”
刘益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刘都督,我家,我家也遭了灾,那叫一个惨啊!”
“邢杲的人马,真是无恶不作,我家都被搬空了啊!”
大堂内众人都明悟过来,全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顿时这里又变得闹哄哄起来了。
“咳咳,诸位,听我一言。”
刘益守轻咳一声。
大堂内又变得寂静起来。
“诸位今晚回去,都好好的安慰一下家人,毕竟,你们都是一家之主嘛。明日,我会派人去你们家中慰问的。毕竟,家里遭了灾,日子还是要过的嘛。
对了,邢杲军居然能这么容易就进历城,这历城,甚至是这济南郡,跟邢杲一条心的人,估计不在少数呢。你们要是知道有哪家窝藏了邢杲的人,记得要跟我说说哦。”
刘益守的声音是那样舒缓与懒散,像是在与大堂内众人拉家常一样。可是,这里无人敢把他说的话当做是玩笑话,一个个都变成吃米的小鸡,频频点头。
“嗯,晚上吃太多也不好,都散了吧,各位请回。
对了,我刚刚派人把邢杲的人马缴械,也许还有漏网之鱼,所以历城可不是很安全哦。
要是你们晚上在城里胡乱走动,遇到我的兵马还不要紧,要是遇到邢杲的溃兵,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毕竟,我手底下都是仁义之师,但是邢杲手下的兵马,就不会那么客气了,各位千万要当心哦。”
刘益守好心提醒道。
大堂内众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泪,千恩万谢的走了。
所有济南郡世家中人都离开后,刘益守回头看了一眼桌案上酒菜基本没怎么动过的阳休之,疑惑问道:“你逃难估计也不是一日两日,这样的佳肴,我平日也很难吃到,你却是还嫌弃了?”
阳休之想了想,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