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心也没那么大,以为自己手下可以以一敌百。
在平阴狠狠的给邢杲一闷棍,让他知道疼,让他把后方的兵力调过来,就算是完成了与陈元康的约定,至于取得今日这样的战果,说实话,战前刘益守想都没想过。
“伏击之前,我遇到了一个人。”
刘益守指了指身后一脸懵逼的阳休之道:“他跟我说,我们留下的辎重,那些财帛,被邢杲的兵马哄抢。所以我可以断定,第一个,他麾下兵马军纪不行,而且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第二个,那些士兵拿了财帛,想的都是保命为上,没有死战之心。若是遭遇伏击,首先想的就是跑路。
既然有这样的情况,那么,我们胆子稍微大一点也没关系。”
战斗还未结束的时候,就给士卒们分钱,乃是兵家大忌!拿了钱的士卒,第一个想的就是保命,保财,之后定然是全程摸鱼。
一个两个摸鱼还没什么,如果全军上下都摸鱼呢?流民军都是以“抢抢抢”作为维持士气的法宝,禁绝不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说,邢杲的人马,一旦遇到难缠的敌手,就会将身上那些根深蒂固的劣势暴露出来。
于谨和宇文泰二人都是微微点头,对刘益守的判断深以为然。如果刘钧的部曲真的是求战心切,那么逃出伏击圈被追击的时候,难道不能结阵反杀?
他们当然是有机会的,只是内心潜意识里保命的念头在作怪罢了。结果最后抢来的财帛也丢了一路,啥也没捞到,不是死球了就是做了俘虏。
“你们,是想今晚好好休息,还是再接再厉?”
刘益守看着二人问道。
于谨跟宇文泰二人对视一眼,全都激动拱手道:“但凭都督吩咐!”
刘益守眼睛盯着远处河面上的夕阳一点点沉没不见,脸上露出神秘微笑道:“刘钧还活着不?让他来见我。”
宇文泰领命而去,很快便带着个面色灰败,像是死了爹妈的大个子到跟前来,一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