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唯一的胜负手。主公当机立断,这一战打得真是痛快!”
王伟毫不吝惜的拍马屁,这次他可是真的心服口服。这一战太狠了,几乎是压着邢杲军打,全方位的碾压。如同孩子不听话,被老爹捆起来按在床上打屁股一样。
“话说,咱们这次给济南郡的那些老爷们帮了个大忙,不敲他们一笔,可就白瞎了。还真把咱们当狗呢,这次要狠狠割块肉下来。”
王伟伸出手掌,做了个劈砍的动作。
“胡说,什么割块肉下来!”
刘益守侧过头瞪了王伟一眼。
难道说错话了?
王伟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主公的意思是?”
“不是割块肉,而是我全都要!”
刘益守摆了摆手,对着王伟神秘一笑,说完,他便去巡查士卒们扎营去了。
“唉,我这脑子,真是蠢得跟猪一样!”
等刘益守走后,王伟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嘴巴。
……
林太守不在,历城的防务只维持了最基本的配置,就连斥候侦查,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因为他们都认为,邢杲走陆路也好,走水路(济水下游)也罢,都不可能逃过他们沿路布置的耳目。
这就是典型的思维固化。
所以当一个济水上打渔的渔夫,看到刘益守的大军在中川水岸边扎营的时候,便马不停蹄的前往历城,告诉值守的房象,中川水有一支魏军在扎营,意图不明!
可是由于刘益守之前写信给林太守时语气太过于谄媚低调,自降身份。于是历城府衙内上上下下,都不把他们当回事。
魏军不去打邢杲,跑历城来,难道是想攻城?
如果是尔朱荣,确实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刘益守到底是什么人,这些济南郡世家早就打听清楚了。
说好听点,叫做一个稍有本事的年轻人,傍上了皇帝的庶姐,就想到青州来“镀金”。想作威作福,就凭他也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