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突然。
崔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真要说的话,崔芷柔喜欢,愿意,开心,那你这个做哥哥的能怎么办呢?
“刘都督……”
“这个称呼呢,以后改改也可以的,没人的时候,你叫妹夫也无妨。”
刘益守笑道。
他今天确实是睡了崔小娘,只是好像有点“过犹不及”,把这个娇弱娘子当成元莒犁她们这些已经把房事当成生活一部分的女人。
崔小娘今天确实累坏了,两人办完事以后就陷入沉睡,一直到现在还在贾春花房间里休息,刘益守让贾春花好好照顾她,也不知道现在她醒了没有。
“那个……妹夫啊,城外的事情,是不是那个啥?”
崔暹压低声音继续说道:“现在须昌城里好多世家子弟都跑我这里询问,打听消息。”
城外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在某些明眼人心里,都是看得非常通透。
真正属于邢杲的人马,又怎么可能真的越过黄河、北济水、中川水(南北走向的济水支流)、汶水等河流,奔袭直线距离就有几百里,油水并不是特别丰厚,而且位置也很难确定的东平郡的世家邬堡呢?
不说这个距离问题,起码情报上就没法做到指哪打哪。非得有个在东平郡情报非常灵通的势力暗地里配合才行。
而符合这个条件的势力,除了在须昌城的刘益守外,还能有别人么?
崔暹猜出这个并不难,相信须昌城里的世家中人,会有不少人能猜到部分的事实。然而还是那句话:熟归熟,你这么乱讲话,我一样会告你毁谤。
没有切实证据之前,须昌城里哪个家伙喜欢多嘴胡说八道,刘益守是真的有权力把他给吊死在城楼上的,一句私通叛贼,诬陷官军主将,就足以杀一家人!
如果不是知道妹妹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了刘益守的枕边人,今天这话崔暹都不会去问!
“大舅子,我跟你交个底吧。”
刘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