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又不断有流民加入然后离开,官府施政混乱。特别是廪丘这种小地方,真是一点资料都没有,连户籍和账册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下子,咱们可是两眼一抹黑啊。”
于谨看着县衙签押房里空空荡荡的柜子,桌案,忍不住叹了口气。
要是没有地图,又没有熟悉地形的本地向导,说真的,那实在是太过于惨烈。别说带兵去找羊侃的麻烦了,就是他们去一趟东面的巨野泽,都要担心还能不能找到回来的路。
毕竟这年代没有电子地图,也没有卫星定位,手机导航什么的。
“对了,我有个疑问。既然地图这种东西很难得,为何羊侃会有呢?”
刘益守问了一句废话。
羊侃在起兵以前,是泰山郡的太守,府库里自然是有本地周边的地图。再加上泰山羊氏在本地已经深耕多年,带着兵马打到兖州城,问题还是不大的。
刘益守带着“客军”到青徐之地,当然是没法跟羊侃等人比较。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于谨托起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这里已经是兖州所管辖的地段了,虽然隔着硕大无比的巨野泽,但也是兖州地界。羊敦手里,一定有兖州的地图,还有各种账册。
现在就有个问题,咱们怎么跟羊敦接上头。”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虽然也是没什么用的废话,但起码指明了一个正确的方向。刘益守带人来到青徐之地客场作战,不跟羊敦配合,那是完全没法混下去的。
只有跟羊敦联系上了,才能谈后面的事情。
“其实吧……”
正在于谨和刘益守二人愣神的时候,他们身后不动声色找东西的杨愔,又慢悠悠的来了半句。
“其实什么?”
这小胖自从到了廪丘之后,本来不显山露水的,就突然像是懂了很多一样。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虽然是兖州地界,但兖州实际上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