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鸷少有武艺,木讷少言,性格方厚。这不像是会拐卖妇女的人啊。”
听到元鸷这个名字,又听到刘益守的馊主意,元子攸疑惑的问道:“这不是把别人当傻子么?”
“沛公封雍齿的典故听过没有?”
刘益守一脸无奈的问道。元子攸这厮怎么说呢,天赋真的不行啊,手把手教都教不会。
“当然听过,但是这跟雍齿有什么关系?”
元子攸搓了搓手,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让刘益守恨不得一脚踹他脸上。
“元鸷这种不近女色,木讷寡言的人,都可以被朝廷以莫须有的罪名抓起来拷问。那么试问洛阳城里那些老铯铍们会怎么想?”
“老铯铍?”元子攸大概猜出来了刘益守要说什么。
“洛阳城里吃香喝辣的那些人,有几个是好人?屁股下面都是不干净的,经不起查!只要我们把元鸷当典型抓起来,必定人人自危。到时候你再下一道圣旨,说购买了债券后,发现跟寺庙有勾结,那么就能以券抵罪,既往不咎。
如果被查到以后再买债券抵罪,那就要以之前买债券的十倍额度去罚!而且事后买的债券,只能将来在青徐之地购买土地,却不会收到那边赋税的红利!这样定然会有人来找我们的,这还用说?”
虽然刘益守的语气很不客气,甚至凶恶,但对于元子攸来说,不亚于天籁之音。他此刻甚至很想把自己的妃嫔都让刘益守爽爽,只要对方能出更多的好主意就行。
当然,元子攸也知道,他跟刘益守是暂时合作。很快,对方就会启程前往青徐之地平叛,再往后,很可能都不会再回洛阳。
他跟此人将来的交集,只怕很少。而且万一以后再见面,定然是一方要收拾另外一方。
因为刘益守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厉害,元子攸觉得,在某些方面,尔朱荣给他提鞋都不配。这样的人自己不能用,因为无法掌控,又没法杀掉,因为手段不够。
内心的纠结,实在是没法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