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着在地上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鲁安。
“刘都督,不要割我!我还有用!求您饶我一命,我很有用!都督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真的,您让我当狗我就去当狗。”
鲁安想去抱刘益守的大腿,却被源士康轻轻一脚踢开。当初有多趾高气昂,现在就有多卑躬屈膝!很多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
而等你嚎啕大哭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今夜刘益守等人有心算无心,只动用了一千多最精锐最能战的步卒,却打得鲁安的人马晕头转向,很多人在睡梦中就被缴械。
其实,按照常理,荥阳城十万人马,谁敢来撩拨他们呢?很多人常常就是被这种惯性思维给害惨了。
“好啊,那你说说看,荥阳城内情况如何,谁说了算。要是说得好,那我就先切一半再说。”
刘益守揉了揉鲁安的头发,啧啧一样的感慨道:“鲁将军的头发都乱了,这怎么得了啊。来人啊,鲁将军头发散乱,不太雅观,直接拿刀来给他剃光头!”
因为头发乱了,所以直接剃光头,那如果脚臭了不是要砍脚?这种逻辑果然很好很强大。
已经要吓得灵魂出窍的鲁安慌忙不迭道:“城里只有一万刚刚组建的新军,皇帝……”,他看到刘益守面带轻蔑之色,连忙改口道:“元子攸称之为新羽林军。其他新军在河阳城由费穆编练,整训完一部分就会先屯扎于虎牢关,然后再跟荥阳城内的守军换防调动。
从河阳到荥阳,这条线天天都有大军在换防整编。”
这个消息貌似还有点用嘛,刘益守摆摆手,叫停了正“磨刀霍霍”的源士康。
魏军的动作,看似很奇怪,有点像是没事瞎折腾,但仔细想想,很容易明白其间的道理。这次梁国人来势汹汹,并非是无的放矢,他们有很多盟友。
其中不乏隐藏在洛阳城中的元氏带路党。而现在这支元子攸新组建的羽林军,恐怕其中元颢的内应不知凡几!
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