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你一言而决。那你本应该和他一同去晋阳才对,何以会出现在枋头,而且多次险象环生呢?”
李神轻抚胡须问道,语气倒有点像是长辈在提携后辈。
“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诸位心中都有大义,何以觉得在下不讲大义?”
刘益守挺直腰杆说道。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和邺城里那些蝇营狗苟之辈比起来,你才是真正的好汉!”
甄密猛的一拍身前的桌案,站起身对刘益守连番夸奖。
“来人啊,给刘都督赐座。”
李神指了指封隆之身边那个空着的位置说道。
……
一辆马车在邺城往枋头的官道上疾驰,马车内,刘益守早上见过的那位容颜惊世的年轻美人,被人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一块布,正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坐在她身边得意洋洋的元玉仪。
而源士康驾着马车飞驰,那几乎是等同于飙车了。
这条官道在六镇起义以前,是北方运输线的一条大动脉。黄河上来的漕运,先是到枋头卸货,然后从这条路到邺城,因此这也算是北方为数不多尚未被破坏的道路了。
“我看你还嚣张不?我拿刀在你脸色划几刀,看你还是不是那样趾高气扬!以为姓崔就了不起啊,我们源将军抓你跟抓小鸡一样!”
元玉仪拿着一根树枝在那位美人脸上比划着,刀她是没有的,源士康也不敢给。
“哼,等把你带回枋头城,我让于将军麾下那些丘八,每个人都跟你睡觉,天天睡,轮流睡!”
元玉仪恶狠狠的说道,其实她也心虚得很。
马车忽然停住,元玉仪一个踉跄扑到那个美人怀里,手不自觉在对方身上胡乱摸索。
“呜呜呜呜呜呜……”
“崔娘子”拼命的挣扎,却因为绳子被捆得太紧,摩擦后有些奇怪的感受。
“元玉仪,之前你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
源士康忽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