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平日里还算坐得正,要不然今日肯定难逃一死。
“你看明白了么?”
刘益守好奇的问韩贤。
先点点头,后面又摇头,韩贤完全不知道刘益守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身后站着的也不过一百多弟兄,这些人是真正没有杀过妇孺的。
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手上有无辜人命。
“你们想不想走?想走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刘益守指着枋头城西面那条通往邺城的官道说道。
没有一个人移动步子。其实并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就这么百号人,又没有兵器盔甲弓弩,随便一股强盗都能灭了他们,出枋头又有什么用呢?
就算回到葛荣大军之中,也不过是被别的军头吞并罢了。
“源士康,你带着这些人去找李士约,将他们单独编为一队,去田里劳作吧。农活还没干完呢。”
刘益守指着韩贤身后那些人说道,却没有将韩贤包含在内。
等那些人走后,刘益守笑着问道:“他们不走是无处可去,你为什么也不走呢?你还是有人可以投靠的吧?”
“对,但也只能投靠葛荣而已。”
韩贤咬了咬牙问道:“我很想知道,刚才都督为什么对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办法,为何不将他们都杀死,或者都收编。”
“不教而诛是为虐。葛荣是什么样的,你应该明白,有他这个虐已经足以,我不想再组建一支暴虐的军队,所以,这就是不将你们全部坑杀的原因。”
如果大军没有挂出所谓的“原则”,那么在俘虏敌人的时候,就不要不分青红皂白的将那些原则加到他们身上。
你至少要让对手知道那些东西。比如说刘益守不会放过残杀过妇孺的丘八,就应该打仗之前就把这些话放出去。等俘虏了敌人再放话,其实这种行为跟施虐的人,并无本质区别。
“都督高义!我韩某输得心服口服。”
韩贤拱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