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只怕没什么心思打仗了。”
尔朱兆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喂饱了的老虎,就跟家中的狸猫差不多,甚至还能跟熟人玩耍。洛阳的花花世界,早已消磨了他们这些边镇丘八的性子。
“确实如此,你说得不错。去跟元子攸的使者说,大军困乏,无以为继,如今要返回晋阳修整。若是要出兵邺城,那也是从晋阳出发,而不是洛阳。
对了,我留了一支大军坚守枋头,让元子攸不必担心。枋头还在,叛军杀不到洛阳来的。”
尔朱荣将刘益守的问题甩锅甩给元子攸,将尔朱兆打发走了。
他又拿起刘益守的那封信看了看,脸上露出微笑来。
这封信怎么说呢,乐观的话,会认为刘益守是帮他在盯着北方世家,悲观的话,则是会认为刘益守成了北方世家的打手。
是敌是友,全在你一念之间。这个人,确实是很有点意思,尔朱英娥看男人的眼光不错啊!
“来人啊!”
“大都督,有何吩咐?”
亲兵进来询问道。
“传令下去,今日就拔营起寨,返回晋阳。对了,不必通知任何外人。发现军中有谁联络洛阳城内的,发现一个,处理一个,绝不姑息。”
尔朱荣的声音满是煞气和威严,不可违抗。
……
韩贤军虽然被击败,但被杀的人却不是很多,死掉的人,多半都是互相践踏致死。还有人是在混乱中跌入清水河,由此可见,刘益守打胜的这一战,“智力”的成分比较多,“实力”的成分比较少。
简单点说,就是一只比较聪明的弱鸡,战胜了一只比较蠢的弱鸡。
这一番“菜鸡互啄”,实在是没什么值得夸耀的,至少刘益守在枋头城中,就从未感觉赢得有多么了不得。
枋头城外的空地上,一百个韩贤军俘虏,作为一个“小组”,被集中起来训话。法庆和于谨二人站在他身边,而尔朱英娥同样在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