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的崔冏大骂,又引来崔冏的回骂,一时间你来我往十分热闹。
崔冏身边还站着个穿札甲的中年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最后崔冏这才朝刘益守大喊道:“你有种上来!要是我爹不是你杀的,我保管你无事!”
“你放吊篮啊,谁怕谁是狗!”
刘益守对着身边的于谨等人摆摆手,一个人走到放下来的吊篮跟前,面无惧色的上了吊篮。
……
“唉,这个事情说起来,那就真的是说来话长了。”
枋头城内的一间小院里,崔冏摆上了一壶酒,跟刘益守和那个穿札甲的将领坐在石桌前饮酒,除了酒以外,桌上只有几碟咸菜,显得有点寒酸。
刘益守微微点头,刚才他就听出来崔冏是在故意找茬。至于朝着城下射箭,绝大多数都没朝着他射,要不然他能退回来才是真见鬼,这特么都是在演戏呢。
“你父的事情,我已经尽力了,奈何他都不让我进家门,唉。”
刘益守长叹一声。
“别把我们当成傻子好吧,如果你真的在洛阳作奸犯科,你以为现在你还能坐在这里跟我们一起喝酒?”
崔冏翻了个白眼,也是一声长叹。
刘益守看了看崔冏身边那个穿札甲的将领,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位将军,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呢?为什么你总是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虽然打扮不一样了,但是此人身上那种浓浓的嘲讽气息,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刘都督贵人多忘事,当日在明月楼,在下可是嚣张得很呢。”这位中年将领对着刘益守拱手行礼道,脸上笑容不减。
哦豁,原来你就是当日那个“店小二”啊,你还真是够闲的。
刘益守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脸上也是面带笑容,如同面对多年老友。
“我还以为你是被他们要挟的带路呢,吓我一跳。”崔冏有些担忧的说道。他开始跟刘益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枋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