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秋日的黄河本应该涓涓细流,可不知为何,此时却是惊涛骇浪。
黄色的浪花,卷起千堆雪,奔涌而去,蔚为壮观!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刘益守喃喃自语的说道。
大浪涌起的一瞬间,黄河就像是斩开一条路似的。刘益守没有完全吃透这句诗的意思,用在这里,却也有些另类贴切。
“刘都督,今日黄河汹涌,不宜架设浮桥。待明日河水稍缓,让老辣的船夫送几个兄弟过去,就能顺带把绳头牵过去。现在可以先在黄河岸边扎下木桩,作为浮桥的根基。
至于木料,让荥阳郑氏的人去办正好。”
于谨瞥了尔朱英娥一眼,拱手对刘益守说道。
“为防不测,多准备几艘船,到对岸去看看情况再说。我们在此多待几日也是无妨的,对吧,郑先生?”
刘益守笑着郑述祖说道。
跟着队伍一起走的郑述祖无言以对,他还能说什么,派个人通知家里一声,多送些木料过来呗!
郑述祖走后,刘益守传令就地扎营,由于谨全权指挥,他带着源士康在军营里转悠,大多数士兵都在擦拭自己步槊的矛头,还有人在打理盔甲,基本上看不到无所事事的人。
“他们倒是挺自觉的啊。”
刘益守若有所思的对源士康说道。
“主公,不自觉不行啊,魏国乱了也有些年了,现在北方基本上家家有刀,户户有弓,不警觉的人早就死了。洛阳的人那是因为没想到都城也会有战乱。
只要是出了洛阳的范围,那就要时刻警醒才行。”
刘益守默默点头,源士康当初怎么也是元诩的亲信,绝不可能只是个粗鄙武夫。而尔朱英娥像个影子一样,跟在刘益守他们身后,一言不发。
“对了源士康,你注意到没有,所有人的步槊头,都有一束红缨,这是为什么呢?”
刘益守问了一个“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