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都是相互的,我又不是个糟老头子。
两个人要互相喜欢,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对吧?这跟交易买卖一点关系也没有。就像这次,你背后捅我刀子,是实打实的,只是没捅到我而已。
要是真的捅到了,那也是会血流如注的。你真的以为咱们巫山云雨过,就能抵偿这些了?”
元莒犁再次无言以对。
“好了,是我错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元莒犁小声哀求道。
“以后是一家人了,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首先就是不能对家人背后捅刀,知道么?”
“知道啦,可是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呢?”
“那当然是要惩罚你啊。”
“阿郎,你变坏了呀。”元莒犁的声音甜的有点熏人。
……
房门外,徐月华听到屋内“激烈”的战况,无奈叹了口气。
早就看出来某个女人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实际上骨子里那啥得不行,果然是跟元玉仪一个德行。自己这个正儿八经的侍妾,反而都要没地方睡觉了。
什么世道啊,这年头当侍妾也有人要争吗?
……
漆黑寂寞的夜,到处都有不甘寂寞的人。正当刘益守和元莒犁在床上讨论“人生大事”的时候,洛阳城外的禁军大营里,尔朱荣正一脸沉闷的叫高欢过来“训话”。
“叫你守个大营,居然还有人敢袭营,你是干什么吃的?”
尔朱荣借题发飙,语气十分不悦。
“那个……活口说,他们是元子攸的家奴。”
高欢小心翼翼说道。
“人处理了没有?”
“都处理了,处理了。”
高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
“嗯,这才像话。”
尔朱荣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看着高欢。敲打的火候差不多了,貌似可以进入正题了。
“贺六浑啊,我问你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