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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
“如果可以,我情愿一个人都不杀,让尔朱荣和元子攸两个人坐下来听我说话。但是,我办不到啊,对吧?”
“确实如此。”
“这满城的洛阳公卿,谁也没把我放在眼里,他们的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我也很想劝劝他们认清形势。可是,有人会听我的么?”
刘益守摊了摊手问道。
于谨无言以对,刘益守的那种无力感,他亦是深有体会。当初作为“通缉犯”自守,去见胡太后,然后“痛陈利害”。其间酸楚,无人能懂。
一个人在权力面前弯腰,多平常的事情啊。
“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只有抱团,才能办成事情。”
于谨看着刘益守,意味深长的说道。
“对啊,谁说不是呢。”
“胡太后亲信郑俨,逃窜到荥阳,组织亲信,打算勤王。可是胡太后现在都已经死了,他还能调动多少人?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跟尔朱大都督说,带兵出征,前出虎牢关,击溃荥阳的郑俨。
荥阳乃是荥阳郑氏老巢,此乃孙子兵法所说的散地,兵无战心,此战郑俨必败无疑。完全是老天送给你的军功,不要白不要。
你在洛阳做的这些,说是酷吏也可以,对名声终究是不好的。换个思路,亦不失为一条明路。再者,你不在洛阳,之后尔朱荣所做的事情,都与你无关,不是么?”
很显然,于谨对于时局也是有自己的深刻理解。他虽然没有刘益守那么热的心肠,可是对于前途,却也是想得很明白的。
一句话归纳就是:远离漩涡,有所作为!
“如果我离开洛阳,那么这里的局面必然崩盘,会有不可说的事情发生。”
刘益守停下脚步,严肃的看着于谨说道。他在等待一个回答。
于谨也停下脚步,将佩刀连着刀鞘,一齐放在对方肩膀上,笑着问道:“以你现在的武艺,打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