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一样,也是尔朱荣麾下的“山头”之一,那么别的不说,就说他这些天多次作死的经历看,哪怕还能活着,恐怕也得夹着尾巴做人,恐怕还不如现在呢!
这就是所谓的事物都是正反两面存在的,当你得到一些权力的时候,你也会失去一些自由与腾挪的空间。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一个温柔的声音,一道亮丽的身影,伴随着阵阵幽香而来。元莒犁喜欢用的这种特别的香料洗澡,人还未见,刘益守就知道她来了。
“这里乱,随便坐。”
刘益守还在愣神,随手指了指桌案对面说道。今日元莒犁换上了一件火红的长裙,肩上披着世家少女们喜欢的白纱披肩,白皙的香肩若隐若现。
平日都不施粉黛的她,今日的唇却格外的鲜艳。
这是有备而来啊!
刘益守不动声色的在心中感慨了一番。
元莒犁一点都不避讳的坐到他大腿上,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说随便坐……你就坐我腿上?”
“不然呢?你不是说随便坐么?”
元莒犁用食指在刘益守胸前“划线”,暗示的意味非常浓厚。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刘益守将怀里的女人扶起来,牵着她的手就往自己住的小院里走。两人一路来到卧房,刘益守反锁上房门,就看到坐床上的元莒犁,已经褪去了披肩,白皙的肩膀有些晃人眼睛。
其实这已经不是在暗示,而是在明示了。
或者说,她能来洛阳,本身就代表了一种态度。
“你等下啊,我找个东西给你。”
刘益守点燃油灯,从柜子里找出来一本册子,走到床边,将掉在床上的披肩给元莒犁披好。
“你知道吗,每次你要说谎,或者欺骗的时候,表情动作,都特别的难看,很假,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是假的。”
他的话让元莒犁本来微红的脸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