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一根年份不小的人参须子给他,徐伯说得也就详细了一点。
大到他当时跟人学练炁的细节,他没有真正入门,一切粗浅的锻体功夫没有禁制外传,外面闯荡的人多少都会一点。
而小到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他也说了不少,比如因为打仗米价涨了,逃难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什么离奇死在山里的。一说还说上头了,从黄昏一直说到了黑天才停下。
“后生,要不你在老头子这凑活一晚吧,天黑了山路可不好走。”
“不用了,还有人等我回去呢,而且老爷子你说得可不错,我身手还不错,这点夜路还难不倒我。”说着推辞了徐伯的挽留,沿着来时的山路走了回去。
今夜是个大晴天,月光透过树梢洒在路面上,看着完全不一样的星空,他倒是难得有了种放松的感觉。
另一边,赵婶和宁荣荣还在看着在地上打坐的旗袍女子,至于徐翔,他被赵婶赶进厨房去了,她刚刚就看到自家这小子一直在看那女娃旗袍下的大腿,跟他那老汉年轻时一个样。
当即就把他赶回屋子里了,旗袍女子很安静,完全没有再次发病的倾向,所以按照徐伯的说法,等就好了。
今天一下子捡回来三个人,男人出去了,一个是个瓜娃子,还剩下一个女娃赵婶自然想要聊一聊。
“女娃,你们两个是从啥子地方逃过来的?”今年逃难的人明显比较多,这里消息比较闭塞,她一般就从这些逃难的人口中打听一些消息。
宁荣荣的回答很是圆滑,避重就轻:“一开始在北边,逃着逃着就到这里来了。”之前那两个泼皮说她的口音是北方的口音,她也就顺势了。
她能判断出这里一直在打仗,逃难的人很多,但是具体的地名可就不知道了。而这样回答赵婶也没有发现什么纰漏,也不等她再问什么,地下那旗袍女子睁开了眼睛。
刚刚打坐时她还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但是刚刚结束打坐,整个人的气质形象就恢复了原样,又是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