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下去了。”赵婶喊着宁荣荣想把地上的女人拉起来,她自己试过了,但是力气根本不够,只能看着对方在地上打滚。
邪月是个男人,这时候终归不方便,所以她让宁荣荣来帮她一下。但是就这么会工夫,地上的女人却不在翻滚,反而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娃,头还疼不?快坐起来,地上凉。”赵婶想把她扶起来,但是她手臂轻轻一挥就推开了赵婶,然后用一个盘坐的姿势坐在了地面上。
赵婶只是个普通农妇,根本看不懂,虽然奇怪,但是见对方不在喊疼也就放心了。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对方,但是邪月和宁荣荣不一样,他们能看出来,随着对方坐成了这个姿势,整个人都与之前不同了。
体内那股特殊的力量正在沿着经脉循环,就好像开始修炼了一样。邪月打量着对方,但是却被宁荣荣拍了一下。
“你看什么呢?”
他刚刚观察气息太过投入,并没有注意其他,对方刚被赵婶捡回来,身上穿得自然是之前的衣服,而问题就在这里。
对方之前的穿着是一身旗袍,而穿旗袍打坐难免会暴露很多东西。宁荣荣不担心邪月有问题,她很相信对方,但是赵婶不一样。
旗袍女子很美,至少赵婶从没在山里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宁荣荣虽然毫不逊色,但是两人完全是不同的风格。
男人是什么样的赵婶自认为很清楚,所以她现在看邪月的目光可没先前那么友善了。不过在邪月转过头后她的目光也就放回去了,在她眼里两人是拖家带口出来逃难的,这么久都抛弃对方,应该不是什么人,只是一时间没控制住欲望罢了。
毕竟看见好看的人多看两眼是十分正常的现象。
天色渐晚,徐翔和他爹也带着徐伯跑了回来。这年代可不是每个村子都有卫生所的,徐伯几乎是附近山村唯一的医生,谁家里有事情都得找他。不然就要翻山去城里的医馆才能找到大夫了。
徐伯的住所不近,而且徐伯年纪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