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瑶期却是有些头疼,她本就是一个喜欢思虑的人,偏偏对上了萧靖西这种七窍玲珑心的,难免会将他每一个平常或者不平常的眼神动作多想。不过终究还是一头雾水。
“期儿,你与萧二公子熟悉?”容氏突如其来地问道。
任瑶期回过神来,见李乾和容氏两人已经坐下,两人地神色与往日并无不同,容氏也像是随口一问。
“因郡主的关系见过几面。”任瑶期选择了一个比较稳妥的回答。并非她不信任容氏,只是她终归是一名女子。有些事情说出来怕容氏多想或者担心。
容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想也是如此。”顿了顿,“不过你与郡主交好倒是没什么,萧二公子这里该避嫌的时候还是避嫌好。”
任瑶期看向容氏。容氏看着她的目光并无不悦或者猜疑,仅仅怜惜和忧思。
任瑶期明白了容氏的意思,容氏不过是担心她吃亏。萧靖西的身份对她而言太高了。万一要是被传出来个什么,最后吃亏的只是她。
虽然不知道为何容氏会看出来她和萧靖西之前又牵绊,不过任瑶期还是点了点头道:“我明白。外祖母。”
容氏摸了摸她的头,终究还是叹息了一声。
不过任瑶期最终还是无法做到容氏的嘱咐。
她从容氏那里出来之后让香芹去后院安排马车,她要出门。
任瑶期要出门去见罗婆子。
出了宝瓶胡同之后,任瑶期吩咐赶车的夏生往祝若梅之前给她的地址去。说起来她到了外祖家确实要自由不少,容氏虽然不放心她但是有夏生跟着出门到也没有拦着。
总的来说,容氏其实很纵容她。算得上是有求必应。
祝若梅的院子离着宝瓶胡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这里虽然也是杂巷纵横交错却比宝瓶胡同要热闹嘈杂不少,处处透露出一种来源于市井的生活气息。
自幼在任家庄子上和府中长大的丫鬟香芹虽然难得老老实实的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