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命,康**子忙拦道:“老祖宗,您息怒,赶不得啊!万一他们真去报官,这……你们任家又有什么脸面。”
任老太太虽然还在气头上,但是她本身也不是个冲动的性子,听康**子这么一说,就感觉到事情可能有些什么猫腻。最后忍了忍气,还是将那婆子先赶了出去。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会儿,任老太太说话到是反而平和下来不少。
康**子道:“我刚刚就想跟您说的,刘家昨儿找来,是来找我们要人的。”
“要什么人?”任老太太沉声问道。
“是……是来要我家小姑子和……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康**子吞吞吐吐道。
饶是任老太太城府再深这会儿也不由有些惊怔。
任瑶期坐在里间,见一旁的任瑶音和任瑶华都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似是有些坐立不安,她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怀中的绣篮子一副呆愣,不知道如何反应地模样。
外头康**子的话透过湘竹帘子断断续续地传了进来。
“刘家是我们家的外家,也算是蓟州的一个富户。在我婆婆还在世的时候,曾为我家小姑子订了个娃娃亲,就是定的刘家舅老爷的独子。不想等刘家老太太和我婆婆去世之后,刘家舅太太嫌弃我家小姑子没有什么嫁妆,便让人来我们家偷走了定亲时的信物。当年定亲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文书,只是口头上约定,加上一对定亲玉佩。后来玉佩遗失,刘家又反口不肯承认亲事,这门亲事就结不成了。”
这种嫌贫爱富悔婚之事也算是平常,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但是任家之前在查康姨娘的时候并没有查到康姨娘曾定过亲的事情。
似是知道任老太太的怀疑,康**子解释道:“这事儿已经发生两三年了,因为怕让人知道后让我家小姑子名声受损,所以我公公严令禁止我们将这事儿宣扬出去。所以除了几户姻亲人家,外人都不知道我家小姑子曾与刘家公子定过亲。”
“既然是闹翻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