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瑶期摇了摇头:“我就是不小心听闻一个姓瞿的人家的一些事情,瞿家一个后人好像说了我们任家几句不好的话,所以才好奇问问。”
周嬷嬷闻言却是不以为然:“若是说对任家心存不满的人家,那应该并不算少。任家不是慈善堂,而是以开矿起家的。每年死在任家煤窑的人就不少,若是这些人的家人定然是会对任家有些微词的,这也并不奇怪。”
任瑶期觉得瞿家的事情应该并不是这么简单的。韩东山若是真与任家有仇,那必定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任瑶亭提到的那些瞿家的牌位让任瑶期心里十分不安。
周嬷嬷见任瑶期满脸思索,知道她还是在想瞿家的事情,便道:“奴婢记得庄子上有个七十来岁的老嬷嬷,是早年就卖身在任家的,听说她是土生土长的白鹤镇人,因为家人都被辽人杀了所以卖身为奴。奴婢当年与太太住在庄子上的时候,时常听到她与庄子上的一些小丫头说些几十年前的旧事。如果五小姐您说的瞿家真的存在的话,这位老嬷嬷说不定会知道。”
任瑶期闻言眼中一亮:“这位嬷嬷身体如何?可以请进府里来么?”
“她年轻的时候是干粗活的,现在年纪大了虽然只负责些轻省的差事,不过身体却还是极好的,一顿饭还能吃下五六个大白馒头。如果五小姐想要请她进府来,应该是可以的。”
任瑶期想了想,对周嬷嬷道:“那您想法子帮我将她请进来吧。我有些事情想要问她。”
任家府里一般是不会留下年纪太大的婆子的,年轻一些的未必记得四五十年前的事情。
周嬷嬷点头应下:“奴婢明日就派人去庄子上,大太太那边应该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情的。”
“多谢嬷嬷了。”任瑶期欢喜道。
周忙道不敢。
两人正在说着话,李氏的大丫鬟喜儿匆匆忙忙撩了帘子进来,见周嬷嬷和任瑶期在这里,她连忙走了过来小声道:“嬷嬷,外头闹了起来了。”
周嬷嬷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