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自己找了旁边一个小杌子坐了。
任时敏闻言,想了想才道:“晚上你祖父把我叫了去,说要将你三姐的事情暂且放下,等以后再说。”
任瑶期心下一喜:“亲事结不成了?”
任时敏看着任瑶期喜形于色地莫言却是又纠结起来了,面带严肃地道:“你祖父只是说暂时放下,等韩家这件事情过去后还是有可能会重提的。”
任瑶期回了任时敏一个大大的假笑,心下却是不以为然。
都走到这一步了,她还会让任瑶华和韩云谦将亲事结成,她还不如再死一次。
任时敏不知道女儿的心思,依旧还在那里絮叨:“……韩云谦这个人除了长相好些,学问好些,人聪明稳重一些……也没什么优点。”
任瑶期瞥了任时敏放在榻上的那本书一眼,见是本《古镜记》,便道:“爹爹,‘首红额白,身作青黄间色。无鳞有涎,蛇形龙角,嘴尖,状如鲟鱼,动而有光。在于泥水,因而不能远去。’说的是个什么东西?”
任时敏一愣,将自己之前放到一旁的书拿起来仔细翻看。
任瑶期轻咳一声站起身来:“爹爹,我先出去了。你晚上看书不要看太久,会伤眼睛。眼睛若是伤了,以后你作画的时候就要趴到桌上了,不太雅观。”
任时敏一边翻书一边点头:“知道了,等会儿就睡了。”
任瑶期便转身出去了,还吩咐丫鬟进去再多点一只蜡烛,并交代她以后将蜡烛剪成小段的,好提醒任时敏晚上不要看书看久了。
第二日,东府的任瑶亭来了。
任瑶亭是来打探消息的,她显然是听说了一些事情,只是还不敢确定,因此来了西府。而且还是难得的来了紫薇院。
来者是客,任瑶华和任瑶期姐妹两人一起陪着她在正房的西次间里说话。
一开始她还忍着没有问任瑶华的亲事,而是说起了任益林退婚的事情。
上次东府的二太太苏氏去蓟州就是为了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