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便上前去帮她擦眼泪。
“奴婢去让人打热水来给您净脸。”周嬷嬷轻叹道,“三小姐她是无心的,您不要太难过了。”
李氏哽咽着道:“她是我生出来的。身上也流着李家的血,别人看不起他们便罢了,她……”
周嬷嬷走上前去将哽咽难言的李氏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李氏收了眼泪有些不好意思道:“嬷嬷,我不是小孩子了。”
周嬷嬷笑叹:“嬷嬷看着郡主长大,在嬷嬷眼里你是与三小姐,五小姐她们一样的。”
出了正房的任瑶期看着沉着脸闷闷不乐的任瑶华,低声道:“三姐,你明明知道母亲是听不得那些的。以后千万别再说了。”
任瑶华斜睨了任瑶华一眼,轻哼了一声。
任瑶期摇了摇头,正要再说些什么,任瑶华开口道:“不是父亲喜欢什么你就喜欢什么,父亲讨厌什么你就讨厌什么吗?父亲不喜欢舅舅,你要是为外祖家说好话就不怕父亲生气?”
任瑶期想了想,看着任瑶华揶揄道:“难不成在三姐眼里,父亲就是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连我们喜欢什么人他都要干预?”
任瑶华气道:“你……油嘴滑舌,巧言令色!”
任瑶期做了个鬼脸:“你……语无伦次!”
任瑶华嘴角一抽:“你幼稚!”
任瑶期轻笑出声,随即才收敛了笑,认真道:“父亲并没有看不起外祖和舅舅,只是……”
“只是舅舅巧言令色夸了父亲的画好,然后骗他作了一副古画的仿品,最后却是把他的画当真画抵押给了赌坊!”任瑶华接口道。
任瑶期默然。
任瑶华说的没错,任时敏就是因为这件事生气,最后扬言要于她们舅舅断交。
“我不想看不起外祖父和舅舅,可是我不能理解他们在家里都揭不开锅了的情况下还能将房子抵押了,只为了买一只蛐蛐儿,最后要不是母亲将房子赎回来连带着外祖母也要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