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没有给银子,另外几位少爷都给的比大少爷少。”
任瑶期点了点头,问任瑶华道:“如此,咱们给一角银子确实是少了些。三姐你看这一场咱们给多少合适?”
任瑶华想了想,吩咐芜菁:“那就与四妹妹她们一样,每队给一两。”
任瑶期对雪梨点了点头,让她跟着照做。
任瑶华看了任瑶期一眼,起身道:“我过去看看。”
以前长辈们都在的时候给银子的数目都是按辈分来的,长辈们给大钱,她们不过给个小钱应应景,一般而言数目差不了太多,所以之前任瑶华与任瑶期也没怎么在意。不想今日长辈们不在,有些人乱了规矩。
任瑶期知道任瑶华虽然不想在今日这样的情形下出头,却也因为生性好强不愿意丢了面子。想着她之前教训自己的话,任瑶期知道她是个心里有数的,不会乱来,便点头道:“三姐先去吧,我去更衣。”
任家临时用作更衣的地方是河岸边不远处一个茅草屋,里面被收拾的很整洁,还熏了熏香,铺了地衣。
任瑶期更完衣出来的时候见冰面上几十个人战成一团,彩旗外的围观之人声嘶力竭地加油助威,气氛十分热烈。
任瑶期站在河岸高处看了一会儿,大概看清楚了场中央抢球抢得威武霸气的几人,还看到任益健因为挤不进去中心而摔了个四脚朝天。
带着周嬷嬷安排来的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和雪梨在河岸上走了一会儿,正打算从暖棚后面绕过去,却突然听见不知哪里隐隐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有人压低声音喝骂道:“……操!祝若梅!你再不放手我的胳膊就要断了!”
任瑶期身后的几个婆子大惊,任瑶期却是立即摆手止住了她们的呼喝。
“袁大勇你个龟孙子!要不是你绊了我一脚,抢等的时候我能赢了。你知道那些彩头有多少银子吗?”一个男子喘着粗气愤怒道。
袁大勇疼得呲牙咧嘴:“要不是我绊了你一脚,今儿一回去你就要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