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温和,夫妻两人一直琴瑟和谐。
片刻后,赵氏有些沮丧的回来了,显然那边几位少爷不肯听劝一定要上场。
任益键还穿着他那身行头跑了过来挤眉弄眼地拱手道:“各位嫂嫂,姐姐妹妹们,一会儿给彩头地时候一定要认准了我这条红色地腰封啊!都大方些,任家可就只有我出场了。”
说任益健得意洋洋的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让大家看清楚他系在腰上地红色腰带。
丘韫在一旁笑话他:“技不如人认输就好,照你这般做法,今日坐在这里的可大都都是任家人。”
众人不由得都笑了,任意键脸上一红,做了个鬼脸跑走了。
丘韫冲云文放眨眼:“我们要不要也学学那小子上去攀攀关系?不然待会儿没人捧场可如何是好?”
云文放往女眷的方向看了一眼,视线在任瑶期身上微微一顿才又转开,扯了扯嘴角打趣:“好啊,输了你还要学他哭鼻子?”
丘韫“噗哧”一笑,想起来他之前打趣任益健小时候下棋输给他,哭鼻子耍赖的事情。
外头响起了敲锣声,这是比赛要开始了。几人都往外头走。冰面上已经列好了四队人,每队八人。
首先是“抢等”,这一项比赛是不分队的。鼓鸣三声后所有人穿着冰鞋在河面上疾驰一个来回,最先抵达的那一人获胜。
听到外头的欢呼声暖棚里的人也都坐不住了,纷纷涌到棚口处观看。今日没有长辈在场,连赵氏也轻松了许多,被任瑶玉强拉着去了。
任瑶音见韩攸也很想去看,便主动邀请她一起,两人问任瑶期要不要去外头看,任瑶期摇头:“你们先去,我再坐会儿。”
见任瑶华也没有走,任瑶期笑问:“三姐不去看看么?管家已经派了好些矿上的壮丁将外头围了,暖棚外还守了不少婆子,闲杂人等进不来的。”
任瑶华平日里不是很好相处,任家的姐妹们三三两两的出去并没有人招呼她。
任瑶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