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泥水里拖起来。
时霁左腿的韧带被他活生生练断了。
“……”
系统现在也想不通了:“这种人为什么也可以当主角?”
“因为这是只有工具人才能看到的详细剧情。”
俞堂说:“我去看了原著……原著里,这一段只有一句话。”
属于主角的大量篇幅,是盛熠和叶含锋的几次碰撞交锋,是盛熠在这次挫折后,怎么自虐式的玩命训练,怎么硬生生凭借单人实力冲回前一百名,获得了参加那场改变所有人命运的战斗的资格。
属于工具人的,就只有一句话。
“在这次疯狂的特训里,盛熠永远失去了父亲留给他的观察手。”
早期的盛熠目中无人,武断偏激,像台失控的、伤己更伤人的狂暴机甲,肆无忌惮地挥霍着那些善意和关心。
时霁对盛熠而言是最特殊的,所以盛熠顽劣暴戾的一面,也只会倾泻在时霁一个人身上。
直到这一切终于被时霁的死画上了一个句号。
悬崖勒马,浪子回头。盛熠这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也被和时霁一起,永远埋葬在了那一方小小的坟墓里。
即使后来和叶含锋在一起,对盛熠而言,时霁也永远是最特殊的那个人。
俞堂关掉投影,冷静评价:“我永远是最特殊的那个他大爷。”
系统:“……”
俞堂问系统:“我们这本书的任务是什么?”
系统:“有好几项……都是阶段性任务。”
这本书里,因为时霁只是前半本书的工具人,俞堂并不需要为整本书的结局负责,也不需要保证两个主角在一起。
时霁只会有每个阶段的功能性任务,他们这个阶段的任务,就是“让盛熠彻底跌落到最绝望的谷底。”
在原著里,这一阶段的功能性任务,是通过时霁实力的不断下滑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