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满屏幕雪花乱蹦,它在被震得乱晃的意识海里来回寻找俞堂的身影,生怕宿主和托管程序一起被震碎了:“宿主!宿主——”
“活着。”俞堂在意识里出声,“晕车药。”
系统好不容易找到俞堂的意识体,连忙抱着刚买回来的晕车药和水飞过去。
俞堂没要水,干咽了两片晕车药:“小红卡留给我那张技能卡牌呢?”
系统翻出骆燃留下的技能卡:“现在用吗?”
“现在用。”俞堂说,“这个局面,我怕我把僚机开到观众席上。”
……
俞堂自己完全不擅长这些需要动手的技能。
之前负责这本书的时候,每到需要打架的时候,用的都是时霁自己的基础设定。
但现在,托管程序在强烈的外界打击下崩解,时霁这一部分数据也变成了暂时无法调用的灰色。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时霁的身体。”
在炮火声和剧烈的震荡里,俞堂的声音也时断时续:“有一些新的发现,等一会儿从过山车上下来,我们再研究——”
他的话没说完,忽然极低地闷哼了一声。
系统心惊胆战:“宿主?!”
俞堂没再在意识海里发出声音。
……
现实里,时霁的那架僚机终于被彻底击穿了动力系统,冒着黑烟坠毁在擂台边缘。
擂台边的裁判席响起停止战斗的哨声。
积分榜瞬间变动。
擂台赛是赌注模式,失败的一方在整场期末考核积累的所有积分,会被一分不留地尽数剥夺,全部归胜利者所有。
叶含锋和他的搭档积分增加的同时,盛熠的名字瞬间跌出了积分榜。
盛熠操纵着机甲落地。
他脸色难看得厉害,不加缓冲地跳下机甲,一把摘下头盔:“凭什么?!我还没输!”
“主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