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一条线都连根挖了起来。
蒲影没有辞职,他在递交请假条后驱车回了星城,原本只是想继续恢复调查组的工作,却一下车就收到通知,接任了针对总科研所非法囚禁实验体恶□□件的总调查组组长。
蒲家没有再联系他,蒲斯存却亲自出面,沉默着替他挡掉了来自各方施加的一切压力。
“温家那一边,因为这件事的分歧很大。”
系统这些天盯着各方动向,给俞堂汇报:“温迩的父母想要保下他,甚至试图给蒲影施压,也被蒲家挡住了。”
俞堂点点头:“不意外。”
为人父母,总难免会偏袒自己的孩子,这是人的天性。
可这份偏袒,不该成为纵容自己的孩子去伤害其他人的理由。
“人的成长都有轨迹。”
俞堂合上《人类行为学研究》,帮系统写这个季度的反思作业:“温迩会做出这些事,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固然有天性的缘故,可绝不会在成长过程里毫无表现。”
蒲家被长期的愧疚裹挟,认为亏欠了温迩,对温迩格外宽容,还多少能理解。
温迩的父母对这些表现不闻不问、一味纵容,现在又要用亲情绑架蒲影,让蒲影看在情分上放过温迩。
……
他们忘了,那些被温迩随手牺牲的人,被当做“实验品”的无辜者,也都有家人,有妻儿,也都是被父母捧在心里疼的孩子。
“对了。”
俞堂看着系统写作业,忽然想起来:“小红卡的专栏文章写得怎么样,发表了吗?”
系统高高兴兴举起一百本《世界地理》:“发表了,反响很好!”
俞堂这些天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怎么顾得上骆燃,从系统扛着的书山里随手抽出一本翻开。
这些天闹下来,整个总科研所都搅得天翻地覆,最闲的就是作为当事人的骆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