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地理》的总编提起这张照片时,语焉不详,像是有什么隐情,末了又叹了口气。
总编说,这张照片虽然是近期才投稿发表的,但拍照的时间一定已经很靠前了。
追逐极端天气的照片,在整个摄影界都曾经很有名。
有两年的时间,那几家大杂志社和网站最好的版块都是留给“风暴”的,那些照片里随时能喷薄而出的强烈张力和生命力,连他们这些纯粹的科学性期刊也忍不住心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三年里,的灵气几乎可见的在流逝。
退掉了那些版块,给出的作品也越来越少。比起其他风暴追逐者提供的照片,虽然依旧足够高质,却已经少了那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那些灵气随着“风暴”而出现,惊鸿一瞥,又飞快地消失了。
简直像是什么给古怪地吸走了一样。
出于对供稿人隐私的保护和尊重,虽然理解蒲影的心情,《世界地理》依然不能提供任何相关信息。
总编送蒲影离开时,还笑着和他打趣,总刊保留有老掉牙的粉丝来信版块。曾经是很多人的偶像,如果蒲先生也想要做的粉丝,想要的签名,现在写信还来得及。
蒲影问:“你会写信吗?”
临时生成的学生:“?”
蒲影摇了摇头,站起身:“不必了,我自己来。”
他把那一麻袋书塞进车后座,又接过学生小心翼翼抱在怀里那个照相机,在副驾放好。
“先生。”维持秩序的协警拦他,“您不必为这些支付赔偿的。”
协警见多了这种碰瓷的勾当,看了一眼那个细皮嫩肉的白净学生,低声提醒蒲影:“他或许……并没您想的那么需要帮助。”
蒲影点头:“我知道了。”
协警愣了下。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那个刚才还饿晕过去的学生站起来,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