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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俞堂擦干了水,起身穿衣服,“事情都能解决,总会有办法。”
卡牌安安静静躺在意识海里。
它不再是粒子雾,甚至不能裹住那个琥珀吊坠了,凝成卡牌的线条光泽也比之前暗淡了不少。
系统刚探测过,小声对俞堂说:“宿主,它太累了。”
粒子雾是没有意识波动的,在被俞堂凝聚成卡牌的时候,系统察觉到俞堂分给了它少量自己的精神力。
以这些精神力作为引导,那个已经消散了的、真正的“骆燃”,在骆父进来的时候,短暂地出现了几分钟。
但再多也就只能坚持几分钟。
骆燃的数据还不完整,这样强行启动运行,能量消耗实在太大。即使有俞堂分出来的精神力,也没办法支撑更长的时间。
俞堂问:“我负责维持生命体征和行动,他只负责感受和反应,能量也不够吗?”
系统也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飘在俞堂的意识海里,有些为难地闪着小红灯。
俞堂叹了口气:“那没办法了。”
俞堂穿好衣服,拿过浴巾,照着自己的头发一通乱揉:“我去吃油焖大虾。”
系统:“?”
俞堂拿监控去偷看厨房,特意给大特写镜头:“炸藕夹,水晶肴肉,红烧狮子头……”
俞堂把监控镜头怼到热气腾腾的灶台边上:“胡萝卜玉米排骨汤。”
系统:“……宿主。”
俞堂把系统的立体声小喇叭拿过来,点开后台,选了一集《舌尖上的中国》。
在悠扬的下饭bg,卡牌气得通红通红,挣扎着摇摇晃晃跳起来,扎进了俞堂的意识海。
骆父和骆母的确一个字都没问。
他们不断地给骆燃夹菜,骆燃面前的小空碗转眼就堆满了,骆母又催骆父去拿新的碗。
瘦到一阵风都能吹得打晃的儿子,灼得骆母心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