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说不出,他被强行干涉过太多了,已经没法在这种事上做出顺畅的表达。
“不着急,不着急。”
骆父和儿子更亲近,蹲在浴缸边上哄他:“一会儿出去,爸爸帮你应付妈妈,一定不让妈妈再训你。”
骆父给骆燃解释:“妈妈是太担心你了。”
骆燃闭上眼睛,他没有力气了,软软靠在浴缸边上,一下一下地轻轻点头。
骆父也沉默下来。
他和骆母都长在科学部的家属院,生活平淡普通,按部就班地跳级、在大学发论文、直博保送进科研所,做了一辈子的研究员,一辈子打交道的都是公式和数字。
这已经是他能说出的和儿子最亲近的话。
就连这些话,也是刚刚夫妻两个在书房,打电话给同事问了临时学过来的。骆父怕忘,被骆母押着反反复复背了好几次。
但他们心里想的,也的确和这些话一模一样。
骆父不知道还该再说些什么,想要帮儿子拿浴巾,正巧听见骆燃换下来的衣物里,手机正震个不停。
骆父拿过来看了看。
备注是“温迩”。
“是你们温所长的电话。”骆父帮他拿过来,“还有三个未接来电,也是他的,要接吗?”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九点前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