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笔直的主干道,两个不复杂的直角弯,俞堂已经把这辆全地形酷炫摩托车开翻了三次,连人带车一起顺利地栽进了排水沟里。
俞堂彻底失去了学习新驾驶工具的热情和耐心,回到意识海,打开光屏。
系统被他吓了一跳:“宿主,粒子也能借吗?”
“能。”俞堂说,“不然原装卡牌都是怎么来的?”
系统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愕然地闪着小红灯,看着他的动作。
这一次,俞堂没再像之前那样,靠无数条衍生出的交错光线来制作技能卡。
那些光线完全是由淡红色的粒子雾里抽取出来的,一瞬间就自动成型,不用俞堂调整,已经汇聚成了半透明的卡牌。
系统专心看着喻堂操作,屏幕忽然一亮:“宿主!刚刚探测到了很微弱的波动,是——”
俞堂:“嘘。”
系统一愣。
俞堂朝它眨了眨眼睛,导入那张临时制作的卡牌,重新扶起摩托车。
五分钟后,拉风的全地形酷炫摩托车稳稳停在了骆家门口。
骆父和骆母刚要出门。
他们原本已经要休息了,忽然接到儿子发来的短信,高兴劲过去,就开始不放心。
骆燃几乎不会给他们发短信。
小时候的骆燃最喜欢给他们打电话。实验室只能用专线电话打进去,小骆燃对着排班时间表,眼巴巴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数。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结束实验,闭路电话立刻一秒不差地兴奋蹦起来。
骆父最喜欢当着同事们的面接电话,儒雅沉稳了大半辈子的人,接电话时说话吐字都要比平时更清楚,挂了电话还要笑着叹气,半真半假地抱怨儿子话太多。
他们科研所的同事都知道,骆家的孩子聪明听话,虽然直到小学毕业还不会算微积分,但五分钟就学会了骑摩托车,才练了半个月,就能去参加少年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