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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生吞了颗烧红的炭块,滚热地灼着嗓子,一路向下燎过胸口,强烈的羞耻感几乎把他彻底击垮。
他说不出话,胸口激烈起伏,困兽一样狰狞绝望地站在原地。
聂驰问:“您准备给喻先生多少钱?”
隋驷一动不动,像是没听见他的话。
“喻先生签的是劳务合同,如果走官方途径,申请劳动总裁,只要按照同水平基础工资赔付就可以。”
聂驰:“但如果是封口费,我建议您按照其他工作室给喻先生开除的价格,双倍进行赔付。”
隋驷听见自己的声音:“其他工作室……什么价格?”
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
聂驰上一次提起时,就被他强硬打断了,好像只要不去听,就不用意识到自己究竟弄丢了什么样的机会。
他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个问题会在这种时候又被逼回他面前。
不允许他不知道答案。
“基础年薪百万税后,按照手下艺人收入提成25%,艺人数目不设上限,提成不设上限。”
聂驰闲着没事做,随手整理过一份记录,随意点开几条:“基础月工资十万税后,艺人收入提成10%,分享工作室7%干股,年终一次性分红。”
“零底薪,按艺人收入50%分成。”
聂驰补充:“这是家小工作室,因为知道付不起喻特助的价格,所以没有报底薪,但允许喻特助只以兼职身份挂靠。只要喻特助能拉来资源,报酬自动对半分成,不设上限。”
“非工作时间的加班时薪,基本都在统一价,七千元每小时。”
聂驰说:“您计算封口费的时候,可以不那么严格,不必把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计算进去。”
“……”隋驷闭着眼睛,低声说,“够了。”
聂驰点点头,没再继续向下说。
隋驷有些脱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