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无用的解释,看向一旁刚上楼走过来的聂驰,把缴费通知递过去。
聂驰道了谢,伸手接过来。
“等一下!”隋驷忽然回神,他还有话要问,想拦住医生,“他——喻堂现在怎么样了?他在本市没有其他亲属,没人能照顾他……”
医生有些奇怪,翻开病历看了看:“在本市没有其他亲属?”
隋驷眼尾狠狠一跳。
他不明白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他是喻堂的法定配偶,又不是什么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的犯人。
他的路走得太顺了,优渥的出身护着他,进圈子又一炮而红,后面的路走得平坦顺遂,从没受过这么多的气。
怎么一夜之间,人人都跑来怪他。
这几天四处莫名其妙碰壁,隋驷的心情其实已经很不好。他被晾得恼火,神色不受控地发冷:“你——”
聂驰轻咳:“隋先生。”
隋驷被他叫了一声,身形微僵,忽然清醒过来。
“您放心。”聂驰侧身,不着痕迹拦在隋驷和医生中间,“我们会妥善安排,一定会照顾好喻特助。”
聂驰看着隋驷,声音压得微低:“隋先生,这是公立医院。”
公立医院,不是隋家的私人医疗体系。
即使有良好的安保措施,那些八卦记者和狗仔闻着味道,也有办法无孔不入地钻进来。
喻堂是隋驷的法定配偶,忽然被救护车送进医院,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新闻,如果再被人拍到隋驷当众失态,明天就会被推上热搜。
不论怎么说,在这个关口,这件事都必须压下去。
隋驷被他递了个台阶,不再开口,只沉沉应了一声。
医生还要和神经科会诊,拿着病历回了病房。
聂驰示意:“隋先生。”
隋驷一言不发,和他一起下了楼。
外面不方便说话,聂驰让助理先领隋驷去保姆车上休息,自己去缴了费,回到保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