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生出了些怀疑。
他一直信任喻堂,对喻堂从没有过半点怀疑。这些年,喻堂可以任意调整工作室的人员安排、工作部署,可以接触所有和他有来往的工作伙伴。
可喻堂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wp会看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演员助理?喻堂这些年的心思究竟都放在哪?他心里觉得对喻堂抱愧,可喻堂是不是根本没他想的那么——
“……隋先生。”
电话另一头,聂驰的声音传过来。
聂驰也已经发动了汽车,公式化的语气混在发动机的轰鸣声里,头重尾轻,最后一点声音被噪声吞没,像是声不明意义的叹息。
隋驷醒神:“什么?”
“那不是电击器。”
聂驰说:“那是喻特助在办公室休息时,为了保证不误任何一项日程,会随身佩戴的闹钟。”
隋驷忽然怔住。
他不太能理解这句话,停了一段时间,才又问:“……什么?”
“喻特助经常会通宵几个晚上,一旦休息,就很难醒过来。”
聂驰说:“工作室的日程,都会有电击提醒,根据重要程度分级……”
隋驷打断他:“你怎么知道?”
那天电流在神经里乱窜的余威还在,隋驷只想一想都觉得悸栗,那种灭顶一样的窒息恐惧,经历一次就绝不会想再经历第二次。
怎么会有人……拿这个做日程提醒的闹钟?
“你怎么知道?”
隋驷嗓音低哑:“我记得,你和喻特助也并不算很熟……”
“我们的确不熟。”聂驰说,“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工作室的所有人都知道。”
聂驰:“所有人只要有紧急事务,又联系不上喻特助,都可以通过远程控制去直接设置那个闹钟。”
隋驷张了张嘴,再没说出话。
他尽全力想去反驳聂驰的说法,可徒劳想了一圈,才发现自己根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