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官方频道制片方的那些老古董对他们板了一下午脸色,见到喻堂时,竟然也和颜悦色有说有笑。
“喻特助在咱们团队待了五年,拿的还是五年前的工资,做的是人家半个工作室的事。”
边上的人低声说:“喻特助真走了,过得一定比现在好。”
隋驷下了保姆车,被喻堂带去不远处的自由泊车区,工作室的人有不少跟着。那人没再往下说,拿过助理手中的手机,小跑着快步送过去。
这一行发展到完整的商业化模式,圈子里最缺的不是演员明星,是明星背后的操盘手。
一个能从容应付记者媒体、八卦小报,能和粉丝会打成一片,能妥当联络合作方,可以同时调配各个部门协同合作的特级助理,能拿到什么级别的薪酬待遇,新入职的助理不清楚,工作室的人大半心里都是有数的。
喻堂要是真的愿意走,活得一定比现在好。
……
可等喻堂走了,隋驷这个运转得力、圈内都首屈一指的工作室会变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隋老师,您不要急,先听我说。”喻堂上了车,自觉坐在副驾,回头对隋驷说,“今天是十二月十三号,柯先生的生日。”
隋驷心头一提,倏地坐直。
他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现在想起来,看见窗外暗下来的天色,已经知道糟了。
柯铭从小长在孤儿院,即使再自强坚韧,也总有些难以摆脱的心理阴影。
尤其生日的时候,柯铭曾经对隋驷说过,最怕的就是生日那天空空荡荡的房间。
隋家没有给小辈过生日的习惯,隋驷也从不在意这些。但他喜欢柯铭,真心关怀柯铭的心事,不觉得柯铭这样的心病是矫情,反而在听到时格外心疼,承诺了以后的每个生日,都一定会陪柯铭一起过。
“什么时间了?!”隋驷厉声,“怎么没一个人——”
“现在是下午五点,时间还来得及。”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