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诺曼?”清澈的女声响起。
将军转过身,对着已经动起来的画中女人说道:
“我没想到你会在这时过来。”
范海辛站在原位,眨了眨眼。
诺曼对画中的皇后问道:
“他……
“现在怎么样?”
画中女人回答道:
“还是那样,虽然从未表现出来,但我看见他的时候,却总觉得其实他正皱着眉头,烦恼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我想问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我知道这只会让多些烦恼,你应该回去看看他。”
诺曼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需要镇守东南部。”
皇后说道:
“我可以给你批假。”
他摇了摇头:
“而且最近狼人也有了些新的动作,我得看着他们,别给帝国惹出什么乱子,我们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年轻人,肩上的重任会让我们身不由己。
“他有自己的帝国,你有现在的家庭,而我也有军队,这样的话没必要再说了。”
女皇微微叹气:
“好吧,你想待在这里就待着吧,我来找你也不是把你拽回去的,我给你带来些封信,是他亲手写给你的。”
诺曼露出错愕地表情:
“你是说帝皇吗?”
她微微点头,将白皙的手臂伸出画像,递出了张信封,当那双手离开画作的时候,范海辛能无比地确定这就属于那位皇后。
现实中的手臂远比画中的要美好无数倍。
诺曼双手微微颤抖地接过信件,保持着冷漠的表情慢慢地拆开信封,简单地扫了几眼,信件就在他的手上化作了纸屑,随风飘散的时候还在以惊人的速度裂解。
“告诉他,我收到消息了。”
皇后问道:
“他说了什么?”
诺曼压低声音说道: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