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外壳,甚至还有手办,都要送到焚烧场内进行净化。
死波事件的三个小时后,
侦查队还在距上游几乎一百公里远的观察站里,发现了大量的尸体,以及神经坏死几乎奄奄一息的素凌霜。
医疗队在看到这唯一的幸存者后,当即用飞机将其送入军队医院中进行抢救。
赶到战地医院的曾淑妭抵达病床前确认了幸存者的身份后,立刻怯生生的看了卫铿,小声辩解道:“当时已经驱逐她了。是她自己窜回来的。”
卫铿无奈的发送心灵语言道:“封锁还是不严密,记个小过。”
曾淑妭点了点头,自认倒霉。
当卫铿走后,她来到医院,在病床前看着素凌霜,强行掰开她的眼皮,对着装晕的素凌霜恶狠狠的嘴炮输出:“你个贱人,扫帚星,把你那一队人都害死的感觉如何?是社会的理智和人道的重建,让你逃过一劫。以后不要让我单独遇到你,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面皮给撕下来,然后用最先进的医疗科技把你治好,把你的脸换上猪狗都不如的脸,提示大家,相由心生。”
统伐区打扫了整个宜昌废墟带。
到了六月下旬时,渝城内盘踞者则是出乎意料的同统伐区接触了,而且还是憔悴的请求臣服。仿佛是从心灵到身体都被卫铿群落给折磨到了极致。
这让卫铿不由奇怪:“我做什么了?”
随后卫铿好像是接了股票推荐电话一样,没有理会这种莫名其妙的投降。
一言不发的杀戮,外加不定时的等待,比持续不断的折磨拷打更有效。
“死波”,这种让人类群落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武器,对于周边的生态群落来说,那更是是雷劈一样的震撼。
统伐区测定的杀伤范围是十五公里,这是人类对杀伤范围预估的范围。但实际上,这个扇形面对三百公里外的生物群落都造成了塌陷式的灾难。
在一百公里外,大量超小型个体,例如苍蝇蚊子之类的,体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