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旧阶级的利益做了他看来理所当然的事情。却要超越时代,甩开“旧势力”的属性来评判,这是什么道理嘛?
如果给予宽恕且承认,未来反动分子会一定会树立起一座高高的碑。然后错的就是我们。”
……
作为一个从历史上游而来的普通人,卫铿很清楚的知道“洗白”的套路。
第一步,先不否认历史正确,而是从其他的角度上阐述,某位历史反面的失败者也许是好人。
第二步:重复了一千遍,搅浑舆论,制造了所谓的“多重视角下的历史”后做出定论,这个人也许就是好人。
第三步:基于第二步所阐述的:这个人就是纯粹好人的可能性,进一步推论:好人为什么会做错了?也许是历史不正确吧。“什么?你不同意?历史要多重视角,你要多看看书。也许历史就是不正确的呢。”
这种“左脚踏着右脚可以上天”模式的诡辩,在二十一世纪最混乱的思潮中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情,每每想到此,卫铿都不由怒发冲冠。
在某个时代,明明大量的人被屠杀被死亡,以至于当时整个世界都确定某些人是屠夫刽子手。但过了几十年后,就被一群打着“客观”名义的下贱文人,先模糊,然后动摇,最后冠冕堂皇这么说:“因为你们一边倒的支持观点,所以为了多样化,我支持另一个观点!”
……
民众总是太宽容了,刚刚翻身做主还很迷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曾经压迫者的那些压迫行为,到底如何不公平。
卫铿直接接过了公审的工作,从监狱,苦役营,还有那些年老的被丢弃的战士,还有苦熬着的营养不良的城中少年那里拿到了充分的证据。随后将其整个城邦上层奢侈的生活公布。
在面对调集起来情绪山呼海啸的民众愤怒时,韶光城的上层感到了莫大的恐慌,他们当即晕了七八个,事后他们自述:“差一点就觉得自己完蛋了。”
卫铿:“人可以不杀,但是你们的侥幸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