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个我都能回答，其实过后想想也能明白，那女人被杨佑一剑刺穿脑袋，但周围的血腥味太浓，反倒是...总之血腥味太浓了，不正常。”
娜塔莎见得死人多了，能分辨出差别，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
杨佑接着说
“血腥味太浓，却少了脑浆子的味道，这对被爆头的人来说不合理。”
史塔克一阵泛恶心，他有点后悔问这问题了。
实际上换了弗兰克这样的老兵在现场，仔细分辨也能察觉出问题。
只不过杨佑经过血菩提二次强化，身体机能更强，嗅觉更灵敏些罢了。
再说不就是脑浆么，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烤脑花多好吃啊，不都是一个道理么。
弗兰克嘿嘿傻笑，对于史塔克被恶心到，他似乎很高兴。
“托尼，都怪你，我早就说过，杨佑不会有事的，你却非要喊我过来。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两个人渣的藏身处，都被你打乱了计划。”
听这话，似乎是这家伙正忙着追杀什么人，被托尼临时抓来的。
杨佑好奇的问
“发生什么事了？不是让你守在店里么？是遇到什么大家伙了？”
弗兰克说
“你猜的没错，布鲁克林大桥公园附近的公寓里，布里茨找到了杰克和凯文，那里离得不远，所以我准备亲自走一趟的，可惜还没来得及杀他们，就被托尼叫走了。”
“杰克？凯文？”
杨佑听着这两个名字，略感熟悉。
之前去阿富汗救史塔克的时候，弗兰克招募来五个退伍老兵，这两个正是其中之二。
“这两个不是你找来的老兵么？我记得他们好像是一对同性爱人吧，他们做什么了？”
弗兰克痛恨的说
“绑架、虐杀、肢解、纵火、抢劫、偷窃，你能想象的一切恶劣行径，他们都做过，最可恶的是，他们一旦作案，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