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富真呐,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是,我现在在外面。”
事实上李富真还在客厅里。
“富真呐,关于你弟弟正焕的事,你看你能不能帮忙替我向周文海说说,请他撤案。”
周文海对李富真点点头,对方随即回应道:“是,我试试吧。”
“好,谢谢你了,富真呐。”
洪锡俊带着期盼的心情挂断了电话。
“周会长,您怎么会知道的?”
具光谟好奇地问道。
“我昨天晚上收到消息,李社长的那位弟弟洪正焕他在拘留所里殴打了其他人,现在被保外就医的他应该是和他的父亲在一起吧。”
周文海嘴角上扬,他微微一笑道。
“是吗?正焕他打人的事周会长您怎么会知道的?”
“我在拘留所里有眼线。”
李富真面前茶杯里的茶水有些凉了,她拿起茶壶掺了点热水进去。
“那周会长您会撤案吗?”
“不会。”
周文海不假思索地回答。
“为什么?”
“因为我想借机和洪家谈谈条件。”
周文海通过打探得知李家和洪家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他也知道当初李健熙想方设法地去算计中央日报,为的就是收购下这家韩国的三大报社之一。
在李健熙对其夫人的家族企业下手时,洪罗喜只是对他进行了口头上的劝说。
而作为报复,中央日报参与报道了李健熙的应召门事件,虽然应召门的幕后主使是cj集团的李在贤和其舅舅孙京植。
“周会长您想和我舅舅他们谈什么条件?”
“李社长,关于这个我暂时还没有完全想好。”
“那您是想让我替您约他们见面再谈吗?”
“是,是这个意思。”
有些话不用他周文海自己明说,李富真就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