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既能保证你儿子们的安全,又能帮我证明我们会社的清白。”
“周会长,您快说吧。”
周文海让身旁的柳宗秀戴上手套拿了一根绳子、一支笔和一张纸出来。
“这根绳子是拿给你自缢的,笔和纸是拿给你写遗书的,明白了吗?”
“什么……什么时候?”
听懂周文海的言下之意,人之将死的李厂长,他的声音也因为害怕而变得颤抖起来。
“今晚。”
周文海把车道英叫到一旁去,崔尚珉和柳宗秀留下来看守李厂长。
“车科长,你对我的做法怎么看?”
周文海想要知道一身正气的车道英此时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行为。
“佳恩xi之前跟我说过,您对她们还有工厂里的工人都很好,现在李厂长做出这种事,是他咎由自取。”
在铜雀区警察局里,经过上次事件后,上到局长下到巡警,大家都知道车道英是周文海的人,所以他在局里说话的分量有时比局长还要重,他也逐渐明白,光靠自己是不能在韩国这个警察系统里生存下去的。
“车科长,我能相信的人中只有你和金律师了,好好干吧。”
周文海伸出手去,车道英愣了一会儿后也伸出手来和他握手。
“怎么样?李厂长,你准备好了吗?”
返回来,周文海问。
李厂长绝望地点点头,“希望周会长您能说到做到。”
“当然,我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
李厂长写好遗书交给周文海检查了一遍后,崔尚珉开着一辆出租车带着他前往铜雀区,周文海和车道英开车跟在后面。
来到一家旅馆门前,提着一只装有绳子和遗书的黑色塑料袋走下车,李厂长步伐缓慢地走进旅馆并开了间钟点房。
啊……
第二天清晨,随着旅馆服务员的一声大叫,李厂长的尸体和遗书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