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知道,这是哪吒答应合作的意思。
“唯一的真?”郝主任接到的最后一道来自文本世界内,镜花水月的传讯。
他皱眉,看常教授等人组成的文学参谋团为了这个“唯一的真”的解析,吵得不可开交。
他们正在以各种文学理论的流派,分析这个文本世界的文本。
有一些不同流派的,甚至争得面红耳赤。
结构主义的两位老教授差点撸了袖子。
只有常教授最淡定地在一边看着。
看见郝主任的目光,他说:“我是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派的。我相信文本的内容与创作者的生平经历有莫大联系。我等着你们撬开赵宇宙的嘴。他现在怎么样?”
“情绪上头,嗷嗷地在哭。”
常教授望了一眼,赵宇宙抱着头蹲在那边,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一个大男人,二十好几了,这是怎么?”
郝主任道:“他说了没几句话,就这样了。”
“他之前提到赵之星是因为在日本人面前丢了中国的脸,才被赶出来,是怎么回事?”常教授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
郝主任:“这和日本人倒没什么关系,他奶奶估计也不甚了解,随口曲解。一九八四,宫崎峰、高畑功确实曾来访上美,我通知了有关部门,联系上美进行调查。”
“上美还有一个赵之星曾经的同事在世。”
“据他说,赵之星不曾和在两人访华期间接触过。赵之星是因为反对上美改制,才被赶出来的。”
说着,郝主任摸了摸鼻子:“这个话题比较敏感,我们也不好多说。”
常教授了悟:“清理三种人?”
郝主任点了点头。
正说话间,文学参谋团似乎争论出了结果。
一个结构主义的老教授兴冲冲撸着袖子过来,要给郝主任说个一二三四。
嗞啦一声,早已熄灭许久的镜花水月,重又亮起镜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