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莲花台上,轻轻拍着她的背。
小少女琉双说:“对不起,追旭哥哥,我总是害你受罚,还害得你和我一起被关在这里。”
白追旭低眸一笑,温和道:“没有关系。”
“你身上疼吗?”她连忙就要看他伤口。
白追旭拦住她:“不疼,早就不疼了。”
她垂头:“你骗我,挨了打,怎么会不疼呢,都是我不好,偷拿天雷幡,你才会受伤。”
他摸摸她小脑袋,无奈地说:“真的不疼,我好歹也是个仙君,哪里受不住几棍。倒是少主,怎么会用天雷幡来劈自己。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她撩起袖子。
方才挨打时,父亲震怒她胡闹,弄坏了仙境里仅有的灵泉,其他仙族也觉得少主不成器,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疼不疼。
只有白追旭,他手指抚过她焦黑的小手,给她治伤,低声道:“没事,我在,不疼了。”
她像是终于找到亲人一样,再也忍不住,“哇”地扑进他怀抱。
他耐心抱着怀里的半大孩子,任由她眼泪弄湿衣衫。
许久,拿出怀里的糕点给她吃。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个啊。”她抽噎道。
白追旭笑着说:“吃吧。”
萤火虫漫天飞,她咬着糕点,渐渐忘记了难过和痛苦。
晏潮生手指几次握紧葬天,却又放下。
白追旭温暖的记忆里,有关琉双的,实在太多了。他是个很温和的人,就连处理事情的态度,都是滴水不沾。偏也是这样性子的人,刚烈到宁可殉葬法器,也不愿让给妖族。
然而,白追旭不该以身殉太初镜。妖族必须拿到太初镜,今日白追旭不死,死的就会是成千上万的妖族。
晏潮生眸中冰冷,葬天翁鸣着,蓄势待发,终于,在白追旭与白羽嚣一同练武那一刻,晏潮生手中的葬天,穿透了白追旭的身体。
纯白无暇的灵魂渐渐飘散,如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