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只用偶尔给书楼扫扫灰,平日里根本无事可做,还有人定时给他送来吃穿用具,被接入宫里许久,他也没等到苏燕来见他一面,起初还想与人打探,哪知旁人一听这个名字,便摆着手转身走了。
张大夫以为这是宫里规矩,也不敢多问,直到某一日,他蹲在地上小口地喝酒,面上投下一片阴影。抬头去看,发现了一个身形高大男人。
张大夫瞎了一只眼,努力辨别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是谁,立刻丢了手中酒盏,跪下去给徐墨怀磕了几个响头。
头顶传来一声略显不耐烦“够了”,张大夫这才战战兢兢地停下。
就在马家村时候,他还劝苏燕将这郎君赶走,责怪他会误了苏燕名声……
然而徐墨怀没有要追究意思,连多看他几眼都没有,抬步走进了书阁。“跟朕过来。”
张大夫起身一瘸一拐地跟在徐墨怀身后,半晌才听他说:“你还记得多少与苏燕有关事?”
徐墨怀话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张大夫也不知他指是什么,便从苏燕小时候事说了起来。“苏娘子生燕娘时候体虚,燕娘一两岁时候险些夭折……”
他说着说着,悄悄抬眼去看徐墨怀,发现他正一副想发火又强忍着模样,立刻便停下来。
徐墨怀皱了下眉,欲言又止,紧接着才说:“罢了,你继续说便是。”
得了允许,张大夫又开始说苏燕从小长到大事,都是一些极其琐碎又无趣小事,徐墨怀听他说了半个时辰,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般,没好气地走了。
然而过了段时日,他又来了一趟,让张大夫继续说。
如同听话本子一般。苏燕幼时被同村孩童欺辱,她都一声不吭,倘若谁辱骂了她阿娘,她便捡棍子丢石头,跟人打得头破血流。有时馋嘴了,她为了摘野果子满山乱钻,夜里找不到回家路,她阿娘带着张大夫去找她,将她打得哇哇大哭……
徐墨怀从张大夫口中了解到苏燕,时常让他忍不住深深地皱起眉头,然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