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那位友人赔罪,如今事情闹到了,驸马冒着大不韪也要与陛下求个和离。”
以徐墨怀的性子,会将林照冷嘲热讽几句,却不会反对和离一事,然而徐晚音不肯,她坚持自己不曾害过宋箬,对于这样的污蔑无法忍受,林家人又都当她骄纵跋扈不说真话,徐晚音孤立无援,只能求助于徐墨怀了。
苏燕猜那友人必定是位女子,换做徐晚音因为骄纵而毁了别人的手,她真是一点都觉着奇怪。大抵是徐墨怀的妹妹,都与他一般傲慢自负,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
虽不大情愿替徐晚音传话,可眼前人毕竟是皇后,苏燕还是点了点头应下。
午后不久她便奉林馥的吩咐,端着一盅汤去拜见徐墨怀。
此刻她心中烦躁井不比林馥少,她昨日气走了徐墨怀,今日主动送上门,万一他火气还未消,又要变着法子折腾她怎么办。
苏燕正纠结不安,忽然被一只胳膊拦住去路。
她疑惑地回过头,对上了李骋一张笑盈盈的脸。
“陛下都成婚了,怎得还不肯赐你一个位份?”李骋没有穿官服,身上是一件厚实的圆领袍,领口露出点毛边,也不知是什么野物的毛,一看便暖和。
见苏燕盯着他的衣裳看,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说道:“我自己猎的狐狸,毛色好看得很。”
苏燕收回目光,任他如何说也不搭理了。
她现在算是明白节度使和太尉是什么官了,总之就是跺跺脚大靖江山要晃动的地步,李骋出身这样好,招惹了她转身便走,倒霉的却只剩她自己。
李骋不肯罢休,问她:“你在何处服侍,我再去和陛下讨一次,兴许他便松口答应了。”
“郎君还是放过我吧”,苏燕已经开始不耐烦了。“郎君身份尊贵,我一个奴婢高攀不起,陛下还要当我是心思不纯,蓄意勾引你呢。”
李骋的脸色也没能一直好下去,苏燕一番拒绝后,他冷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