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却是毫不理会,依旧打马前行。
待到距离马车二三十米远的时候,双手从腰侧抽出两柄弯刀,将刀柄末端相接,然后一甩手,合体后的弯刀打着旋飞向马车。
弯刀从车辕与马匹中间飞过,将套马的靷绳割断,然后继续向前,在忠叔惊骇的表情中,从他身前飞过,割断了他手中的缰绳,最后一个回旋,又飞回青年手中。
马匹没了套索束缚,与马车分离,径自向前跑去。
青年压低嗓音发出一声类似马匹嘶鸣的声音,原本与青年错身而过的马匹听到这声音,竟然调转方向,跟在了青年身后。
再说马车这边,失了马匹承载重量,车辕一头杵在地上,车子瞬间停了下来。
坐在车头的忠叔,因惯性向前摔了出去。
“啊!”
“哎呦!”
车厢里则是响起几声女人的尖叫和痛呼。
“嘶...”陈胜倒抽一口凉气,一是疼的,一是吓得。
刚刚乔花正骑在他身上,马车急停的时候,乔花向后仰倒。
之前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那次陈胜拉住了乔花,但也让她胸前那两坨疼了好几天。
所以这一次,陈胜双手虽然还在同样的位置,却选择了放手。
这一放手不要紧,关键是乔花这一倒,陈胜某些器官也跟着倒了。
要知道,有些东西虽然平时与双腿平行,但关键时刻那可是垂直关系。
这猛然一变向,别提有多酸爽了。
伤害虽然不大,但惊吓度极高。
万一要是给撅折了,那岂不是要当太监。
陈胜立刻抽身,拨弄了两下,发现仅仅是有点疼,性能方面不受影响,该垂直还是垂直。
“呼。”陈胜大大松了口气,随后怒道:“忠叔,怎么回事?”
“哎呦,老爷,有人抢马。”忠叔一边痛呼,一边回道。
“玛德,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