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的份上,我可以算你半价。”
妇人是对面凝翠楼的老鸨,三十出头的年纪,相貌上佳,风韵犹存。
虽说年纪稍微大了点,但是身份是个不错的加成。
以前陈胜都是往青楼里送钱,如今有机会赚个回头钱,条件可以适当放宽。
偶尔吃一顿过期海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您可别消遣我了,我这身份,就算能怀上,孩子生下来也要受一辈子白眼,何苦让他来这世上受罪。”
“那你来见我是有什么事,总不会是想我了吧?”陈胜略带失望的道。
“能不想吗?您都好些天没去凝翠楼了,不光我想,楼里的姑娘们个个都想。”余妈妈鼓囊囊的胸脯磨蹭着陈胜的手臂,头贴到陈胜耳边,吐气如兰的道:“近日楼里有个清倌人要梳笼,您要不要去验验成色?”
“清倌人,是秋娘还是红袖?”陈胜有些心动的道。
“都不是,是新来的一个小妇人。”
“小妇人你都敢冒充清倌人,太下作了,这不是骗人吗?”陈胜气愤的道。
青楼这么纯粹的地方,岂能弄虚作假,陈胜第一个不答应。
“小妇人怎么了,她男人新婚夜就死了,如何不能算清倌人?”余妈妈反驳道。
“咦?”未亡人,这是加分项,陈胜更心动了。
想了想,去一趟好像也没什么,反正就在对面,家里有什么事,吼一嗓子他就能听到。
当初选在这里开医馆,不是因为地段繁华,单纯是为了离家近,通勤方便。
两人从后门出了医馆,绕了一大圈,又从后门进了凝翠楼。
之所以绕路,主要是因为医馆还有不少女人在排号,被她们看到不太好,有种家里女人没喂饱,男人却跑出去花天酒地的感觉。
凝翠楼,卧房内。
床上,一名绝色女子正一件一件的脱着衣服,等只剩下上身的肚兜时,转头对窗前的老者道:“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