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昏君,大清的盛世到头了,江山社稷必亡于你手。我刘墉寒窗苦读十载,兢兢业业为官几十年,一心造福天下黎民,不成想遇到你这么个昏君,这贼老天待我何其薄。我刘墉何辜,天下百姓何辜,大清江山何辜...”
“闭嘴,刘墉你给我住嘴。”一个自早朝开始,就一直在打瞌睡的胖乎乎老头急忙站出来喝止道,而后肥胖的身躯跪到地上,对陈胜道:
“陛下,刘墉一时鬼迷心窍,胡言乱语,您别放在心上,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还请陛下看在老臣和霞儿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霞儿的脾气,陛下也知道,刘墉若死,她必不会独活。老臣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怕也要一并去了。”
“这老头又是谁?”陈胜问身边的李玉道。
“陛下,这是六王爷,按辈分,您需叫一声六王叔。”李玉回道,而后又小声说起其中关系:“霞儿是六王爷的女儿,嫁于刘墉为妻。”
想了想,李玉又补充道:“之前那位年轻时,对霞格格颇有几分情愫,曾有意纳其为妃,不过霞格格不乐意,选择嫁给了刘墉。”
居然还有这么一层,乾隆和刘墉,既是情敌,又是君臣,还是大舅子跟堂妹夫,关系还挺复杂的。
“六王叔请起,朕无意杀他。只是看他堂堂一品大员,朝堂上讨论国家大事时,竟似市井泼皮一般,以性命相挟,实在有失体统,所以故意吓他一吓。不成想没吓到他,反倒把六王叔吓到了,是朕的不是。”陈胜语气温和的道。
“多谢陛下,陛下心胸宽广、恢弘大度,乃千古少见的明君,素有容人之量,怎会与他计较。是老臣多虑了。”六王爷松了口气,又恢复之前的迟钝模样,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冲刘墉喝道:“还不快滚回来,给陛下谢罪。”
刘墉仿佛没听到一般,仍旧向外走去,不过却没有再骂了,而是边走边解身上的官服,最后甚至连官靴都脱下来扔了。
“混账,你这是做什么?”六王爷骂道,随后转过头来,眼皮